第 15 章
關燈
小
中
大
第 15 章
上周女俠的隨堂考，俞景川同志正常發揮，只看了一會不及格的卷子，好奇地擡高脖子去看隔壁，還沒見著分數，他突然有所察覺轉過來。
“額。”
“你考了多少？”
“......憑什麽告訴你？”
顧懷川：“52？”
俞景川連忙捂住分數，恨他一眼，沒來得及飆臟話，女俠標志性咳了幾聲，舉起手裏不知道誰的卷子，充滿著欣慰與難得，然後就看見她有所目的地望向後面：“羅穎南。”
“在！”
“不錯啊，這次及格了。”
“哎喲都是咱張老師教得好。”某不要臉人士阿諛奉承地接下卷子，還朝懵逼的某大眼睛飛速拋了個媚眼。
俞景川：“？”
自己成績差沒關系。
但世界上最不能忍的就是死黨比自己成績好。哪怕一分都不行！
等到下課，俞景川一把扯過到處炫耀的卷子，試圖找到批改錯的選項。
羅穎南吹噓著：“景哥，是不是牛？”
“你懸梁刺股還是挑燈夜讀了？”他壓著卷子，“你肯定不是我兄弟，說，你把我那左腦發育不完全的兄弟搞哪兒去了？”
張彩霞忘了說一件重要的事，到折還回來，就看到他們班最不省心的揪著同學衣領子，那臉都快長成大嘴吞人了：“俞景川！你再把你的臉擰兇點！”
俞景川剎那松了手，羅穎南抱著要裱起來的卷子往回跑。
女俠這才說正事：“蔣老師的老婆快生了，今下午的體育課改成自習。”
下面一陣嘆氣哀嚎。
她推了下笨拙的眼鏡，加大音量，像是提醒誰：“上周周五給你們布置了默寫，你們隨堂考總體還不錯，所以我可以提前透露一下要默寫的內容。”
大家舉起耳朵聽著。
俞景川納悶：什麽假？周假？
“所以你們可以趁課間時候拿出書看看，記一下生字，先說好啊，錯一個字，抄五十遍。記住了，是五十遍。”
女俠一走，前面的羅穎南扔筆過來：“景哥，景哥，你是打算背還是抄啊？聽女俠的意思，是不抄完不放學。”
“不會背。”他幹脆著說，“也不抄。”
“那你要幹嘛？”
俞景川偏頭看向寫物理卷的人，腦子一靈光。
顧懷川正寫著解題過程，桌子突然撞了一下，往旁邊一看，原本的巨大縫隙現在變得嚴絲合縫，那張塗塗畫畫的桌子跟自己的形成了強烈對比：“餵。”
俞景川單腿靠在凳子，右手撐在桌沿，碎發底下的漆黑眼睛帶著若有若無的笑：“會《蒹葭》嗎？”
顧懷川沈默兩秒，低頭繼續解題。
“問你話呢。”他不講道理地把試題搶走。
“會。”
“會就行。”他坐下去，翻了幾頁他做的題，眉頭鎖得跟麻繩一樣，“你做這個幹嘛用的？折磨自己？”俞景川丟給他，順手趴桌上玩著游戲。
莊文文正想上廁所，哪曉得後面有桌子，一下磕住膝蓋，小臉都快升天了：“我去，俞景川你怎麽搬回來了？”她坐下揉著泛紅的腿。
俞景川勾著嘴：“我來給你安全感。”
“......死遠些，嘶——痛死我了。”
中午太陽出奇地烈，吹來的風稠糊糊的，地面像是被蒸籠罩住，讓人透不過氣，兩人也因此去到了多久未曾來到的學校食堂。
一樓人多，俞景川沒有多做停留，徑直拐彎上了旁側的二樓。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氣太熱，平時零零散散的二樓竟然也人滿為患。
俞景川突然就不餓了，轉頭就要走時，胳膊被拉住，羅穎南拉著人跑到旁邊，熱情喊道：“學霸！好巧哦，你也是來食堂吃飯的嗎？”
真廢話，他顧懷川不來食堂吃飯，難不成是來食堂寫卷子嗎？
轉念一想，真有可能。
顧懷川看了旁邊東張西望的人一眼：“嗯。”
羅穎南望著排到樓道門口的尾巴，帶著企圖的笑，搓著蒼蠅手：“我們能插個隊嗎？”
“不能。”
羅穎南：“？”
俞景川懶得廢話，實在不行去小賣部湊合湊合算了，泡面不香嗎？一轉身，背後又說：“你們可以告訴我你們想吃什麽，我打好，你們自己拿。”
“那敢情好。我要紅燒排骨和蜜汁雞腿，另外再隨便來個素菜就好了。”
“他呢？”
俞景川埋頭玩游戲，沒搭理。
“景哥跟我一樣就行，但是他不吃蔥花香菜和生姜。”
幾分鐘後，兩人端著菜找到人剛走的位置坐下。顧懷川站在旁邊，似乎在找別的空位，羅穎南往旁邊挪了個位置，拍著示意：“學霸，坐這兒唄，現在高峰期，沒什麽空位的。”
顧懷川沒有拒絕，坐在了俞景川的對面。
他還在玩游戲，餐盤裏的溫度在慢慢消散。“景哥，吃完了再玩唄，你那游戲又不是計時的。”
俞景川隨口應了一聲，兩根手指還是在屏幕上戳戳點點：“靠，又按錯了.......欸？”
羅穎南傻住，學霸奪走了景哥的手機？沒看花眼吧？再看景哥空蕩蕩卻還保持捧著的姿勢，再看旁邊揣兜裏的姿勢。
俞景川擰著眉：“還我！關鍵點呢。”
“吃飯。”他輕描淡寫地說，“什麽時候吃完什麽時候還你。”
“事兒多是不是？”
顧懷川看他一眼。
俞景川吞了下口水，然後默不作聲地悶頭吃飯。羅穎南看他埋頭幹飯的兄弟一眼，嘴裏包著飯，問旁邊：“學霸，你怎麽給他點的番茄炒蛋啊？”
“只有這個沒有那些東西。”
俞景川也不嫌碗裏沒肉，感覺好像裏面有什麽就都可以吃。沒多久，兩邊就塞得滿滿的。
過了會，一個裹滿湯汁的雞腿放進旁邊的空槽。
俞景川頂著金魚嘴順著擡頭，當事人已經在做擦嘴的動作，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：“挑過了。”
“......”
羅穎南跟著往他碗裏一看。
還真是，那些裹在皮面的倔強蔥花跟姜末都不見影了。
“我才不吃你給的東西......”
“不吃就扔了，反正我也沒挑多久。”
“.......”
望著學霸離開的背影，羅穎南才一點一點把思緒拉回，轉頭看著對雞腿發呆的人，猶豫一會兒，把筷子伸過去。
“幹嘛？”
羅穎南腆著笑：“扔了怪可惜。”
“誰說我不吃了？我中午一點肉沒吃你沒看見？”
羅穎南：“番茄炒雞蛋是屬於葷菜呢。”
“算屁的葷菜。”俞景川一口咬住肉，大力嚼著，一副老子就不願意給你的囂張氣勢。
吃到一半，突然覺得雞腿不香了。
“......怎麽了？裏面有姜末啊？”
俞景川猛地站起來，望著早就消失的人影區域，低罵一聲，手機被他拿走了。
吃完飯迅速回到教室，俞景川拉開凳子坐下，手伸人面前。
顧懷川扭頭看他：“沒紙。”
“嘖。”俞景川拖拽著聲，“手——機。”
“什麽機？”
“手機。”
“哦，手機？”
俞景川敷衍著點頭。
顧懷川放下筆，略一伸手把旁邊的窗子拉了半截，隔斷了些吹進來的熱流，然後回頭，一本正經到俞景川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：“你自己的手機為什麽要問我要？”
“.......”
“顧懷川，你故意的吧？在食堂，你坐我對面，我在那兒玩游戲，你跨擦一下把我手機拿走了。”他模仿了一下當時的動作。
顧懷川搖頭：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。”
“裝，你繼續給我裝。”
“不然你搜身？搜到了就是你的。”
俞景川一臉黑線，抹了抹壓根就沒有的袖子，作勢就要伸手。碰巧一前一後回來的兩人看見這一幕。
莊文文停住喝水的動作，制止著這行為：“草，光天化日的，俞景川你又準備欺負咱學霸了是吧？”
“我......”
羅穎南也有些打抱不平了：“景哥，你可不能這樣，要不是學霸，咱倆中午都得喝湯底。”
俞景川太陽穴跳的厲害，幽怨道：“他拿了我手機不還，我要回我手機還成我的錯了？”
這世界上有這種道理嗎？
這時，旁邊淡淡說著：“我還給你了。”
“你放屁！你丫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打回西班牙.......去？”陡然上漲的聲隨著課本的高擡戛然而止。
課本下面，就是手機。
俞景川：“？”
見狀，莊文文抱著手肘：“我說你還不如坐過道去，學霸到底是上輩子做了什麽孽這輩子才要跟你坐同桌？”
俞景川盯著手機不說話。他感覺自己被人擺了一道，而擺這個道的人，此刻就坐在旁邊以一種十分純良的眼神望著自己。
俞景川機械地回頭，戰術性瞇起眼：“呵呵。”
“別這樣。”
“學霸，我承認我之前對你態度囂張了些。”他逐漸壓低著聲，“但接下來，你要是十分百分萬分註意了。”
顧懷川輕挑眉：“註意什麽？”
俞景川突然咧嘴一笑，吹了下額前的頭發，轉開頭開始繼續剛才的游戲。
本站無廣告，永久域名（danmei.twking.cc）
上周女俠的隨堂考，俞景川同志正常發揮，只看了一會不及格的卷子，好奇地擡高脖子去看隔壁，還沒見著分數，他突然有所察覺轉過來。
“額。”
“你考了多少？”
“......憑什麽告訴你？”
顧懷川：“52？”
俞景川連忙捂住分數，恨他一眼，沒來得及飆臟話，女俠標志性咳了幾聲，舉起手裏不知道誰的卷子，充滿著欣慰與難得，然後就看見她有所目的地望向後面：“羅穎南。”
“在！”
“不錯啊，這次及格了。”
“哎喲都是咱張老師教得好。”某不要臉人士阿諛奉承地接下卷子，還朝懵逼的某大眼睛飛速拋了個媚眼。
俞景川：“？”
自己成績差沒關系。
但世界上最不能忍的就是死黨比自己成績好。哪怕一分都不行！
等到下課，俞景川一把扯過到處炫耀的卷子，試圖找到批改錯的選項。
羅穎南吹噓著：“景哥，是不是牛？”
“你懸梁刺股還是挑燈夜讀了？”他壓著卷子，“你肯定不是我兄弟，說，你把我那左腦發育不完全的兄弟搞哪兒去了？”
張彩霞忘了說一件重要的事，到折還回來，就看到他們班最不省心的揪著同學衣領子，那臉都快長成大嘴吞人了：“俞景川！你再把你的臉擰兇點！”
俞景川剎那松了手，羅穎南抱著要裱起來的卷子往回跑。
女俠這才說正事：“蔣老師的老婆快生了，今下午的體育課改成自習。”
下面一陣嘆氣哀嚎。
她推了下笨拙的眼鏡，加大音量，像是提醒誰：“上周周五給你們布置了默寫，你們隨堂考總體還不錯，所以我可以提前透露一下要默寫的內容。”
大家舉起耳朵聽著。
俞景川納悶：什麽假？周假？
“所以你們可以趁課間時候拿出書看看，記一下生字，先說好啊，錯一個字，抄五十遍。記住了，是五十遍。”
女俠一走，前面的羅穎南扔筆過來：“景哥，景哥，你是打算背還是抄啊？聽女俠的意思，是不抄完不放學。”
“不會背。”他幹脆著說，“也不抄。”
“那你要幹嘛？”
俞景川偏頭看向寫物理卷的人，腦子一靈光。
顧懷川正寫著解題過程，桌子突然撞了一下，往旁邊一看，原本的巨大縫隙現在變得嚴絲合縫，那張塗塗畫畫的桌子跟自己的形成了強烈對比：“餵。”
俞景川單腿靠在凳子，右手撐在桌沿，碎發底下的漆黑眼睛帶著若有若無的笑：“會《蒹葭》嗎？”
顧懷川沈默兩秒，低頭繼續解題。
“問你話呢。”他不講道理地把試題搶走。
“會。”
“會就行。”他坐下去，翻了幾頁他做的題，眉頭鎖得跟麻繩一樣，“你做這個幹嘛用的？折磨自己？”俞景川丟給他，順手趴桌上玩著游戲。
莊文文正想上廁所，哪曉得後面有桌子，一下磕住膝蓋，小臉都快升天了：“我去，俞景川你怎麽搬回來了？”她坐下揉著泛紅的腿。
俞景川勾著嘴：“我來給你安全感。”
“......死遠些，嘶——痛死我了。”
中午太陽出奇地烈，吹來的風稠糊糊的，地面像是被蒸籠罩住，讓人透不過氣，兩人也因此去到了多久未曾來到的學校食堂。
一樓人多，俞景川沒有多做停留，徑直拐彎上了旁側的二樓。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氣太熱，平時零零散散的二樓竟然也人滿為患。
俞景川突然就不餓了，轉頭就要走時，胳膊被拉住，羅穎南拉著人跑到旁邊，熱情喊道：“學霸！好巧哦，你也是來食堂吃飯的嗎？”
真廢話，他顧懷川不來食堂吃飯，難不成是來食堂寫卷子嗎？
轉念一想，真有可能。
顧懷川看了旁邊東張西望的人一眼：“嗯。”
羅穎南望著排到樓道門口的尾巴，帶著企圖的笑，搓著蒼蠅手：“我們能插個隊嗎？”
“不能。”
羅穎南：“？”
俞景川懶得廢話，實在不行去小賣部湊合湊合算了，泡面不香嗎？一轉身，背後又說：“你們可以告訴我你們想吃什麽，我打好，你們自己拿。”
“那敢情好。我要紅燒排骨和蜜汁雞腿，另外再隨便來個素菜就好了。”
“他呢？”
俞景川埋頭玩游戲，沒搭理。
“景哥跟我一樣就行，但是他不吃蔥花香菜和生姜。”
幾分鐘後，兩人端著菜找到人剛走的位置坐下。顧懷川站在旁邊，似乎在找別的空位，羅穎南往旁邊挪了個位置，拍著示意：“學霸，坐這兒唄，現在高峰期，沒什麽空位的。”
顧懷川沒有拒絕，坐在了俞景川的對面。
他還在玩游戲，餐盤裏的溫度在慢慢消散。“景哥，吃完了再玩唄，你那游戲又不是計時的。”
俞景川隨口應了一聲，兩根手指還是在屏幕上戳戳點點：“靠，又按錯了.......欸？”
羅穎南傻住，學霸奪走了景哥的手機？沒看花眼吧？再看景哥空蕩蕩卻還保持捧著的姿勢，再看旁邊揣兜裏的姿勢。
俞景川擰著眉：“還我！關鍵點呢。”
“吃飯。”他輕描淡寫地說，“什麽時候吃完什麽時候還你。”
“事兒多是不是？”
顧懷川看他一眼。
俞景川吞了下口水，然後默不作聲地悶頭吃飯。羅穎南看他埋頭幹飯的兄弟一眼，嘴裏包著飯，問旁邊：“學霸，你怎麽給他點的番茄炒蛋啊？”
“只有這個沒有那些東西。”
俞景川也不嫌碗裏沒肉，感覺好像裏面有什麽就都可以吃。沒多久，兩邊就塞得滿滿的。
過了會，一個裹滿湯汁的雞腿放進旁邊的空槽。
俞景川頂著金魚嘴順著擡頭，當事人已經在做擦嘴的動作，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：“挑過了。”
“......”
羅穎南跟著往他碗裏一看。
還真是，那些裹在皮面的倔強蔥花跟姜末都不見影了。
“我才不吃你給的東西......”
“不吃就扔了，反正我也沒挑多久。”
“.......”
望著學霸離開的背影，羅穎南才一點一點把思緒拉回，轉頭看著對雞腿發呆的人，猶豫一會兒，把筷子伸過去。
“幹嘛？”
羅穎南腆著笑：“扔了怪可惜。”
“誰說我不吃了？我中午一點肉沒吃你沒看見？”
羅穎南：“番茄炒雞蛋是屬於葷菜呢。”
“算屁的葷菜。”俞景川一口咬住肉，大力嚼著，一副老子就不願意給你的囂張氣勢。
吃到一半，突然覺得雞腿不香了。
“......怎麽了？裏面有姜末啊？”
俞景川猛地站起來，望著早就消失的人影區域，低罵一聲，手機被他拿走了。
吃完飯迅速回到教室，俞景川拉開凳子坐下，手伸人面前。
顧懷川扭頭看他：“沒紙。”
“嘖。”俞景川拖拽著聲，“手——機。”
“什麽機？”
“手機。”
“哦，手機？”
俞景川敷衍著點頭。
顧懷川放下筆，略一伸手把旁邊的窗子拉了半截，隔斷了些吹進來的熱流，然後回頭，一本正經到俞景川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：“你自己的手機為什麽要問我要？”
“.......”
“顧懷川，你故意的吧？在食堂，你坐我對面，我在那兒玩游戲，你跨擦一下把我手機拿走了。”他模仿了一下當時的動作。
顧懷川搖頭：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。”
“裝，你繼續給我裝。”
“不然你搜身？搜到了就是你的。”
俞景川一臉黑線，抹了抹壓根就沒有的袖子，作勢就要伸手。碰巧一前一後回來的兩人看見這一幕。
莊文文停住喝水的動作，制止著這行為：“草，光天化日的，俞景川你又準備欺負咱學霸了是吧？”
“我......”
羅穎南也有些打抱不平了：“景哥，你可不能這樣，要不是學霸，咱倆中午都得喝湯底。”
俞景川太陽穴跳的厲害，幽怨道：“他拿了我手機不還，我要回我手機還成我的錯了？”
這世界上有這種道理嗎？
這時，旁邊淡淡說著：“我還給你了。”
“你放屁！你丫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打回西班牙.......去？”陡然上漲的聲隨著課本的高擡戛然而止。
課本下面，就是手機。
俞景川：“？”
見狀，莊文文抱著手肘：“我說你還不如坐過道去，學霸到底是上輩子做了什麽孽這輩子才要跟你坐同桌？”
俞景川盯著手機不說話。他感覺自己被人擺了一道，而擺這個道的人，此刻就坐在旁邊以一種十分純良的眼神望著自己。
俞景川機械地回頭，戰術性瞇起眼：“呵呵。”
“別這樣。”
“學霸，我承認我之前對你態度囂張了些。”他逐漸壓低著聲，“但接下來，你要是十分百分萬分註意了。”
顧懷川輕挑眉：“註意什麽？”
俞景川突然咧嘴一笑，吹了下額前的頭發，轉開頭開始繼續剛才的游戲。
本站無廣告，永久域名（danmei.twking.cc）